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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化廣仁堂中醫診所(新冠後遺癥)特別門診

臨床上我們發覺愈來愈多確診者染疫康復後(快篩陰性),但其實有一些後遺癥正影響病患的生活品質

而這些後遺癥應該要被追蹤治療;中醫講究固本培元,身體在經歷與病毒的一場大戰後,雖然敵軍已然撤退但家園殘破

如果您有以下出現的1種後遺癥,並且持續數週之久,就要注意治療。

Q&A:

一、Q1:為什麼會有新冠後遺癥?
A: 大量冠狀病毒在急性感染後繼續潛伏在人體各種組織如腸 道、肝臟或大腦中,並繼續造成傷害。
感染新冠病毒後所引發的廣泛免疫反應,觸發了針對人體組織 的抗體和其他免疫反應,而這些反應引起後續的併發癥。

二、 Q2:新冠後遺癥有哪些?
A: 權威醫學期刊《刺胳針》最新研究顯示,約有7至8成染 疫者康復後至少會出現1個長新冠癥狀,其中最常見的癥狀為

生理上:
●全身倦怠
●呼吸易喘(肺部功能受損)
●肌肉容易痠痛
●胸悶、胸痛(肺部功能受損)
●13%的人出現腎功能下降的現象(性功能退化)
● 腦霧(記憶力、專注力變差)尤其是老人及小孩為高危險群

心理上:
●睡眠障礙(失眠)
●焦慮和沮喪
●憂鬱

65歲以上長者在痊癒後出現神經系統疾病的風險增加,不只如此,還可能出現情緒障礙、藥物濫用等情形。

三、Q3:有新冠癥狀後遺癥該看哪科?癥狀會消退嗎?

A: 彰化達仁堂如何治療長新冠?
以下舉例,我們如何治療對治的方法:

生理上:肺部主要的後遺癥為肺纖維化,即肺部受到病毒侵擾,組織修復後出現較厚、較硬的疤痕,中醫以潤肺化瘀為治療原則

如:何首烏、當歸、菟絲子等;氣虛下陷酌加補陽之藥物,如:黃耆、人參、柴胡等,需要時可再加麻黃、杏仁等,如此可逐漸改善乾咳、呼吸淺快、血氧飽和度不穩定、倦怠等現象。

嗅覺或味覺障礙方面,可能是因嗅覺或味覺相關細胞受到感染導致發炎和損傷所產生的,可在中醫四診辨證後

透過辛涼、辛溫、益氣、滋陰或補陽的中藥,協助逐漸恢復原有的嗅覺或味覺功能。

注意力和記憶力減退問題,可能與病毒直接或間接造成腦神經、腦微血管損傷有關,可運用如活血化瘀、補氣、補血或補陽藥物

幫助腦神經、腦微血管修復,或用化痰飲藥物幫助代謝廢物排出,亦可酌加麻黃、細辛、辛夷等醒腦藥物,依病人病狀選擇上述適合藥物,協助恢復原有認知功能。

心理上:

新冠肺炎在心理上所產生的睡眠障礙(失眠)、焦慮和沮喪憂鬱。

這類的病人原本或多或少就有自律神經系統失調的問題,只是肺炎疫情促使其病情誘發或加重

彰化達仁堂對自律神經失調的患者,就有開設專門的門診,所以對於這部份心理疾病的治療已有不少的治療經驗

會運用加味逍遙散、六味地黃丸來調治自律神經失調,視個案情況輔 以針灸「內關」「神門」「三陰交」…來達到藥砭同治之效。

彰化廣仁堂中醫診所運用傳統中藥來調理過度緊繃、亢奮的情緒,依據中醫藥的學理來調理體質;多管其下,改變您的體質,調理平衡

不是單純以藥物來壓制癥狀;經過一系列的療程,很讓您擺脫長清冠後遺癥,讓身體原恢復平衡統合狀態

透過我們診治改善自律神經失調的患者都可以漸漸找回正常的生活品質,使用正確的方式將幫助您擺脫失眠的痛苦!

醫療團隊:

門診時間:

TT4818RTG18RG

長新冠意指確診康復3個月後,癥狀仍持續2個月以上,8大後遺癥不能輕忽,包含胸悶、咳嗽、咽乾、焦慮、失眠、全身痠痛、記憶力衰退、活動力降低等癥狀。

在治療方面,彰化新冠肺炎後遺癥全身倦怠中醫治療可以透過服用中藥及針灸的方式來調理,在長新冠的處理上,中醫佔有明顯優勢,患者染疫過程所傷及的五臟六腑,皆可藉由二林長清冠後遺癥-胸悶中醫治療來獲得明顯的改善,無論是治療新冠肺炎或是解決後遺癥都很有幫助。

為什麼會有「長新冠」?
至於長新冠又為何會發生,各方科學家們紛紛猜測,如《Nature》雜誌認為可能是因為病毒在急性感染後繼續潛伏在人體器官,繼續造成傷害,也有可能是感染病毒後引起人體廣泛的免疫反應,而這些反應引起後續的病發癥;又如美國醫學協會也提出想法,認為病毒可能造成細胞損傷二林長清冠後遺癥-呼吸易喘中醫治療。

花壇新冠肺炎後遺癥肌肉痠痛中醫治療發生「長新冠」的比例?
根據國外研究,發現確診後康復的成人裡,有20%的人可能會有長新冠,若是65歲以上的長者,機率將提高到25%。

1.腦部發炎就可能會造成腦霧。

2.心臟發炎則造成心肌炎、心血管疾病等。

3.呼吸道發炎,則會出現容易有痰、慢性咳嗽的癥狀。

4.常見肌肉酸痛、腹瀉以及關節痛。

田尾新冠肺炎後遺癥呼吸易喘中醫治療長新冠的發生與染疫後癥狀嚴重程度 呈現正相關

活水引來一脈通, 遇春老樹郁蔥蔥。 千年村落迎風笑, 無限生機日正隆。 >>>更多美文:格律詩

窗外 文/馮潤青 河水淺了,靠堤壩邊的河床開始裸露。 這河的水可控制,每蓄積一段時間,微生物會將河水發酵得污濁不堪,這時候,拉開下游水閘,讓水流走,河灘出來,曬幾天。失了水的河床像瘦極的老婦人,那柔軟的胸脯沒有了,那鮮潤的臉蛋癟下去,連牙齒都快落光,瘦的河水如線,成了老婦人的眼,皺紋幾層,瞇成縫,又有幾分精光折射。 哪里在叫賣什么,聽不清楚,趴在窗臺,伸頭去聽,也辨不清方向,倒是那用擴聲器放大的吆喝聲,從滿是車聲汽笛聲的空間里躥出來,滿大街打滾。 廊橋篤定地默然著,打著盹,看起來一副憨厚樸實的樣子,只有夜晚才能讓它流光溢彩。夜晚的黑里,它披著霓裳,瞬間妖嬈嫵媚。你不懂一個沉默者內心的語言,正如不懂一個假裝古典的橋,那矯情下的隱秘。 陽光從樓房后面穿越來,把這棟大樓頂上的幾個招牌大字映上水面。寫在水面上的字,刻在心里。這大樓,以為大樓里的人和事,我時常也當它們是水面上的字,水過無痕。 電影一般的鏡像。每天重復,程序化的動作,以及聽別人談話,和我們談話。總有人選擇在走廊接電話,大聲用變異的普通話,像學舌的鸚鵡,像夜里的貓頭鷹。呼叫鈴,長一聲短一聲,不掛一下話筒不會停止。它們瑣碎、繁雜,讓我產生抵觸。但我又依賴這些事務,安然于出世入世之間。 安靜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將自己放逐出去。窗外,以及窗外的河,橋,樓房,遠山,天空,都有美妙的瞬息,稍縱即逝。河面上飛翔的白鳥,從哪里來,去哪里。遠處的山峰,有時有霧,厚薄不均,風韻各自不同,想象那是山的呼吸。天空上的云,千變萬化,一生的時間去探究,還嫌未夠。 總是這些有的沒的事物,仿佛能把我往內心無垠的自由路途上帶。 而我必得一次又一次按捺住這惘然,頹然,以及盛大的煩躁,以免被淹沒,淹沒在無邊的深淵中。 我喜歡在干凈的紙上,描繪理想,這圣潔的繆斯神,終于不忍地低垂下憐憫的眼眸,幽幽地嘆一口氣,重新閉上了眼睛。恍惚,那心河上的白鳥,不甘心地撲騰著翅膀,向往彼岸的風景。 如果你想對我說些什么,你就說,今冬第一場雪,田地上的莊稼收成,以及原野中的花草和落葉。那是我最熟悉的事物,遠遠勝過這每日打卡,交班,和沒完沒了的說話。那些話,就像寫在河面的字,看似有痕跡,實則水過無痕。如同這庸庸的日常。 此刻,下午四點鐘。水面上有兩岸樓房的倒影,風拂過水面,那些木呆呆的建筑似乎增添活力并靈動起來。陽光照射到的地方,光亮就多一層,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不僅暗了,在這冬天,也多了幾分冷感。有幾束陽光被樓房的玻璃反折到水面,那水面又比別處更多一層光亮,尤其吸人眼球。 河堤上,分隔人行道,車道。有樹,有亭子,有車,有行人。樹上還是綠色的葉,亭子灰撲撲地被扣在河岸上,行人交錯地,走向各自的前程。我不想說那些車,太快了,又喧囂。此時,我把自己想象成行走人群中之一。像大海里的魚,像天空中的鳥。 遠處的山,現在已經被煙霧蒙成淡藍的影子,不清不爽。又堅定不移地愛它們,像愛自己的骨骼。 雖然只是一百八十度的視角,我卻常常癡戀著。比如一窗所限出來的局部,像油畫;比如陰天眺望遠山之遠的山那邊,竟然會有陽光。 窗外,細雨如梭…… 文/墨林之家 窗外,細雨如梭。 瀟瀟的風吟,紛飛的黃葉和迷蒙的天幕,從一個梢頭越過另一個梢頭,從一種景象切到另一種景象,所過無不蕭索凄涼。似乎世界從來就這么濕漉漉地淋著,似乎思緒從來都這么赤裸裸地晾著。人沐此中既久,便委身為一株老樹,斂性收袂沉思雨簾——能在這寂靜的午后,讓細雨洗刷一下心靈的塵垢,倒是一種極好回歸。 母親走過來,又將她查了幾百遍的行李、叮嚀了幾百遍的話重演了一遍,這才催我上路。我故作輕松安慰了幾句,提著帆布包朝外走去。小路上一片狼藉,初春的風帶著最后一絲余寒,剝盡枝上僅有的黃葉,翩翩的身影,如一只迷途的雛雁,失魂似的亂撞著,踩上去發出細微的脆響,仿佛一個憂郁的嘆息,給這清冷的石子路頻添一層凄涼的色調。我默默地走著,很快到了盡頭,就在我快要拐上那條馬路時,看見母親站在那個高坡上,正默默地注視我的離去,寥寂的蒼穹下,母親贏弱的身軀,如一幅黛色的雕塑佇立在青禾之央,她的身后,一排參差的老屋沿著地勢滑了下去…… 我不敢多看,趕緊加速了腳步。我知道,只要一踏上那條馬路,母親就看不見我——我必須讓那條馬路將自己遮擋,實在不行,將她遠遠拋在身后也是好的,因為我知道,如果再不趕緊離開,只會加重她對我的擔憂。 “要是不習慣,就回來吧!” 母親的話還在耳邊,而我已沒有了選擇。心系遠方的黑山白水,對于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而言,如果僅僅是出于某個夢想,或許倒不失為一種浪漫的神往,但真要用自己稚嫩的肩膀去掂量這山水的分量,實在過于苛刻。多年以后,當我開車送孩子到幾十公里之外的縣城讀書時,我才明白母親那時的心境來。 但是,那時的我已顧不得許多,就像顧不得那黑山白水,到底有多么沉重一樣。我像一頭跋涉的駱駝,從此奔波在茫茫人海中,沒有歸期忘了牽掛,徒然成了時間的記錄,演繹著風的履痕。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是一個“利”的天下,沒來之前,世界已安排好一切,鐵的屬性容不得你有絲毫的逾越,便被同化吸收,只是偶爾在某個不經意的點上,你才可窺探它喧嘩的背后,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有一次在濱江公園,回來的路上,正饒有興致地數著堤上的花圃,忽然傳來一聲汽笛,急切而深沉。剎時像被什么拍醒了似的,渾身不由戰栗起來,全沒了剛才的興致,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頓時從心底襲來,在我還沒弄清怎么回事時,鼻子已脹得生疼,眼睛也開始模糊。朦朧中,一艘從上游而來的游輪,拖著白浪浪的水花逶迤而來,它的身后,幾只覓食的海鷗上下盤旋著。 我怔怔地立在那兒,心被狠狠地揪著,一種無邊的愁緒裹挾得透不過氣來。赤裸裸的世界,我像一個冷漠的看客,毫無表情地看著另一個自己在痛苦、扭曲、崩潰……此刻我才發現,日復一日的追尋中,正有一片風景與我漸行漸遠…… 雨開始變大,啪啪的打在檐上,發出激越的聲響。 世人以無限欽羨與諂媚細數著強者的輝煌,夢想著有朝一日也能成為眾人眼中的風景,于是一個個像出林的蒼狼,拼命角逐在利欲的大澤中,輾轉飄零去留無意,殊不知正是這樣的匆忙,讓那本自妖嬈的景致慢慢變成無足輕重,等到驚覺時,她已是隔岸黃花與我們遙遙相對了。 風景的有無,有時是需要用淚水來鑒賞的,不然,再美的風景,也禁不住這匆匆的行程。人類最大的悲劇,就是站在一堆廢墟上,依然炫耀著自己的風采。 但是,無論怎樣這風景是在的。雖然每次想起,她總讓人生出無限感慨與無奈,但那份妖嬈的卻是不變的。王鼎鈞說鄉愁是美學,是浪漫而略近頹廢的,帶著像感冒一樣的溫柔——其實整個生命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想想這一路走來,我們嘗了多少的磨難,從一個場合轉向另一個場合,從一個城市奔向另一個城市,哪一步不是步履維艱千難萬難。且不說這旅途的艱辛、異鄉的清苦是何等的讓人寂寞難耐,就是個中那不能言說的人生況味,想來也只能暗自唏噓了。如果你和我一樣沒有矜持,并且也經常在某個時段某個地點看到某個景象而唏噓不已的話,這說明正有一處風景在向你召喚。 而實際上這召喚是無處不在的,大到天南海北日月星辰,小到一陣風一陣雨,甚至一片落葉,都可能成為一次邂逅一次解讀,雖然她的出現總是那么的苦澀無奈,但她畢竟讓我們有了一次重新審視自己的機緣。這就像小時候學游泳,只有經過一次次的試水嗆水狗刨之后,你才知道學會游泳是多么的艱難,你才領略那蛙泳蝶泳自由泳的意義。 不是嗎?你能說那一次次邂逅沒有必要嗎?當我為了孩子的學業而推開所有的雜務,毅然決然留在家里,面對親朋好友的詰問,我坦然了自己的想法,其實我知道這不過是一些空炮,并不能取得什么有效的回應,也許一轉身,它就在恥笑與嘆息中撞得粉碎,但它并不影響我的決定,我也從未因這樣的想法而感到后悔。 站在母親的遺像前,我忽然明白,為什么每次回家離家,母親總是站在村口。為什么越過千山萬水,我總也忘不掉那如水的眼神,雕塑般身影,原來在我的血液里,始終流淌著一線潛流,無論山高路遠水闊天長,這潛流終日不止將我引向一片凈區。那是我生命的原流,是我足征天下的歸宿。 窗外,細雨如梭…… 窗外的車流 文/方龍彪 周末下班,突然心血來潮,走了幾站路后,想坐一趟公共汽車,看看這個城市高峰期的車水馬龍。 離開辦公室,往江東大道上走,看見有一路公交車停靠在站臺上,不想坐車,就沿著人行道往北走。拐彎往竹園路上走,那條路邊是我曾經住過的小區,自然熟悉又親切。滿街的臨街小鋪,大多是做鋁合金門窗的,還有裁縫店、牛肉湯店,非常的熱鬧。剛剛鋪過新地磚的人行道比以前拓寬了不少,地面也顯得非常清爽。綠樹遮擋了些路燈,燈光弱弱的,給人安靜的感覺。 一輛23路公交車停在站臺上,我知道那是開往我要去的方向,就趕了幾步上車,從口袋里摸出一元硬幣,放進投幣箱。師傅告訴我:“兩元錢。”這才注意,這輛車是空調車。忙從左口袋掏到右口袋,還真沒有找到一元硬幣,好不容易摸到一個五角硬幣,就老老實實跟師傅說:“我只有一個五角了。”師傅也沒有為難我,“那你就投五角吧。”謝過師傅,我找了個座位坐下來。好在這趟車人不多,座位比較空。 拐了兩個彎,公交車就上了湖南路,這是這個城市最早的東西向主干道了。沿著美麗的佳山腳下,穿過可人的雨山湖,經過城市繁華的商業區。車子在佳山腳下靠站停下,我移到后面的座位上。后排的座位,要比前面的座位高出不少,視野非常開闊,給人以居高臨下的感覺。 從公交車上看馬路上的車流,真的給了我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你能看見的地方似乎都是車,車燈把這個城市照得星光燦爛。俯瞰下去,兩條車道上齊刷刷的,一眼望不到頭,我趕上了這個城市的高峰期了。 車子開到與湖東路交叉的十字路口,遇上紅燈,車子停在斑馬線前讓行人通過。多年的文明創建終于有了收獲,讓大多數市民養成了良好的習慣,幾乎沒有人闖紅燈。坐在車廂里,見過街的行人川流不息,雖然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將近三十年了,但我好像是第一回看見這么多的人浩浩蕩蕩地穿過斑馬線。看看行人的腳步,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急匆匆,也許他們也在享受這個城市周末的夜晚,享受這一周下來片刻的休閑時光。 穿過這個十字路口,就進入了這個城市美麗的兩湖中間。一條湖南路從中而過,兩邊分別是雨山湖和南湖,像這個城市兩只漂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過車窗玻璃往前看,左邊是車,右邊是車,左邊是湖,右邊也是湖,湖南路猶如一條寬大的渡船,把這傍晚的車流渡過岸。車如海,很是壯觀。車在綠樹叢中行,車又如在畫中行,很是美麗。 一邊坐車,一邊觀賞這夜色下的雨山湖。車流是紅色的,樹影是綠色的,湖是黑色的。沿湖一圈各色的景觀燈,連成一條線,勾勒出這湖的曲線,像少女的倩影,如蜂,如腰,如眉,凹凸有致,綽約動人。靜靜的湖水,靜靜的樹林,繁星點點的天空,與這浩浩蕩蕩的車流,構成了這城市的夜晚最令人陶醉的景觀。 曾幾何時,這個江南小城是安逸而寧靜的,但不知從何時起,我們這座城市也變成車如海馬如龍了,城市不再寧靜,汽車改變了人們的生活,也影響著人們的生活。不如換一個角度看這車水馬龍,或許能找到另一番樂趣。 飄窗外的春天 文/四九偶得 別出心裁把電腦置于鏤空方凳上,架在床沿,只為面朝正東的飄窗。此刻,溫柔的陽光彌漫了寬大的飄窗仿佛春水蕩漾,曼妙地涌入眼眸,蔓延周身竟至流淌進心里。飄窗一角明亮得像一片海。被子舒坦地躺在窗臺上,像久別重逢的戀人撲進陽光的懷抱,沉醉不知何處。 放眼望去,飄窗外長長的九華大道車流如水,間或小堵。左右干道相向而行,川流不息,在五一廣場向團結路東西兩邊分向而行。狹長的九華大道一側,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顯得壯闊浩大,在如洗的長空下靜默肅立,演繹一個個飄窗里的故事。時值新春,坐在十樓的家中,看飄窗外的春天,顯然看不出走進自然里的真實,那些新綠那些嫩芽那些已經開放的新鮮的花朵,想必正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吐故納新爭著搶著和春天開始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情呢!著名的銀杏大道此時不見扇面的銀杏葉,遠遠的只看見銀杏樹光溜溜的,或許枝枝丫丫間芽頭已冒,只因她的視野局限在高樓窗戶里無幸一覽。近處的行道樹看得清楚,墨綠深黃暗紅,交錯分布,頗有層次感,花圃里有紅的黃的蝴蝶花,開得正起勁。她,是否也該趁大好春光走出家門,去大自然曬曬太陽找找春天:任春風吹拂發絲任花草迷離眼睛任春燕啁啾耳膜任春天里的所見愉悅心扉?春天,你說呢? 迎來新春工作日后的第一個雙休,趕上氣溫驟然回暖的好天。春光莫負!洗曬灑掃,捋捋心緒,都在飄窗內的一方屋宇進行。倒是自在怡然,一時心緒南山跑馬難以收拾,不知所言意欲為何?又或者茫然不知所言?這種情緒似曾相識。該不是剛剛執教了朱自清先生的《匆匆》,也陷入迷茫徘徊嘆惋中去了吧?我們的日子為什么一去不復返呢?一襲長衫清瘦文弱的朱自清先生彷徨無奈的身影在心頭閃現,可眼前明明春光大好春意盎然!這樣的春天這樣的春光不是去了又來了嗎? 不覺就想,屬于她的工作日已然超出一周。這些日子里,她完成一樁又一樁文案,心里倒是輕松了許多。工作之于她,早已駕輕就熟就像一個老司機只要知道目的地就會自由馳騁不偏不倚準確無誤到達終點,不管山高路遠不管崎嶇平坦一樣縱橫捭闔,難不住!她對自己挺滿意。也是趁著完成工作的閑暇,趕在正月十五以前,拜訪了一眾親朋好友,心下安慰。二十多年來,單就給與她關心與扶持的長輩,也有一群人吧。 曹媽已是耄耋之年,滿頭銀發,思路清晰,現與未成家的孫子一起居住。她去看望曹媽的那一天,曹媽一個人在家。見了她,就滿面笑容拉著她的手不放。那時剛過正午,她是從單位直接去的。曹媽說這個時候來午飯沒吃吧我煮面給你吃。她說好!老人家點火燒水煮面,不一會兒,一碗熱騰騰的面條還加了兩個荷包蛋就端到她的面前,又取來裕溪口醬菜。她問有辣椒嗎?曹媽笑答:有紅辣椒片,我腌的。她歡呼。曹媽拿出一大瓶腌制紅辣椒片,用小碟裝了一些,澆上麻油,送到她跟前。她香甜有味吃起來。曹媽又為她沏上一杯綠茶端過來,坐在她身旁,慈愛地看著她吃面條,慢條斯理談著家常。吃飽了,她和老人家一起靠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嘮嗑著。那個午后陽光也很好,暖融融地照進15樓的客廳,她和曹媽說著笑著就說起多年前的往事。那時曹爸還健在,曹媽曹爸和兒孫住在一起,一家人幸福和樂。那時她剛剛成家,小兩口沒少來蹭飯吃,這一蹭就是二十多年,這情誼也流進了長長的歲月里。每年春節,她都要去看看曹媽,看到老人家好好的,心里就安了。趕得巧,愛人會陪她一起去,兒子在家也和她去過。去年兒子上大學,曹媽一家三代同堂前來道賀。聊了近兩個鐘頭,怕老人家累了,告辭。曹媽就把那一大瓶辣椒片拿給她說:丫頭,這瓶辣椒片今天你來才開瓶,你喜歡吃就帶回去。過些日子我再為你腌制,好了我打電話給你,你來討。她說別麻煩了,您老年紀大別累著。曹媽笑說:我現在就是時間多,不累,我慢慢做。曹媽送她到電梯口,她張開雙臂抱住老人家。老人家同時張開雙臂,抱住她!她在曹媽耳邊輕輕說:曹媽,您一定保重!您好好的!曹媽說:放心。你每次來看我,我真是高興!好丫頭!帶著滿滿的溫暖,她一路走一路想:曹媽一家、薛伯一家、恩師夫婦、楊爸楊媽、范爸范媽、退休多年的程娟娟老師等,都在她的心里站成列,是她在這座城市的親人!二十多年,關愛著她溫暖著她見證著她的成長!為這群善良的長輩祈福:好人平安! 漸進正午的蒼穹越發得浩渺無垠,眼前幻化出周五下班路上迷人的圖景:當車子駛向雕塑公園大道時,正前方的天空藍盈盈的,綿延到目不能及的遠方。幾片彩色的風箏像輕飄的云朵一樣透過車前玻璃出其不意闖入她的眼簾,一直就在她的正前方飄著舞著,像撩人的精靈,在她的下班路上旖旎成一段絢麗的歸途! 忙趁東風放紙鳶!目光追逐著幾片風箏,思緒飛向不知名的天涯…… 情不自禁想起親愛的兒子。 想必京城的春天也來到了吧。兒的休息天會離開寢室走進戶外嗎?抑或到運動場打打球跑跑步流流汗散散熱?還是游覽一番京城的名勝開闊一下眼界平生一絲歷史的豪情?思緒又回到19日上午送別的車站。第一次去新火車站,上到高架,“蕪湖站”三個大字高高地懸掛于半空,傲然獨立于城市一方,霸氣宣告蕪湖已進入高鐵時代!遺憾的是,安檢時不讓送行的人進站。兒只好延緩進站,和她立于站外門廳一側。兒定定看著她。她顧不得離愁仍舊絮絮叨叨叮囑兒到校后專心治學,讓精力回到書本回到課堂回到真實火熱的生活,多與同學打交道多鍛煉身體多走出去看看皇城的文化,讀萬卷書更要行萬里路,打開眼界開闊胸襟,把學習和生活過成春天的顏色,一天比一天鮮艷!兒靜靜地聽著,不間斷輕輕地“哦”一聲,算是對她不厭其煩絮叨的回應。離發車只有最后半小時,她說:就到這兒吧,你該進站了。搞好學習保重身體!兒緊緊抱住她!淚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轉,強忍著不讓它滑下來。兒通過安檢,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不停地回轉向她揮動著。在電梯上,兒是背著身上的,面朝她不停地揮手。電梯緩緩上升,終于上到樓上。兒的身影消失在看不見的轉角。她才滿懷離愁離去。想必這樣的離別此后還有幾許?只希望別離一次兒成長一回,最后成長成他自己希望的樣子! 周五晚,她收到兒的信息:我們班明天去爬長城!她心下甚慰,回復:太好了! 飄窗外的春天,她會看著你一天一天姹紫嫣紅起來…… 窗外 文/我是小董先森 連日的炙熱,讓我痛苦不堪,感覺心里的某個地方正在融化,連影子都在唉聲嘆氣。老天,似乎也難以忍受,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隨著一聲呼嘯,小小的汗珠紛紛落下,幾千米的奔襲,摔碎在地上。枝葉與瓦楞奏出的旋律,引來片片清涼。 看著窗外氤氳的霧氣,我腦海中還在浮現昨晚那場狂躁的雨。不知何時開始,我喜歡上了窗外。每一個教室都有我固定的“基地”。上課時,我不喜歡壓抑的感覺,時常望著窗外。經歷了昨夜風雨的洗禮,垂柳倦梳著散亂的秀發,遠處的山丘在顯示他的強壯身軀。小溪也發著脾氣,拍打著巖石。地面上的一灘灘積水,在快活的嬉鬧,穿梭于稀落的腳步之間。突然,空氣凝固了,地上的小家伙張大了嘴巴。一個姑娘進入了我的視野,一把淡紫色的油紙傘下,一個丁香一樣的姑娘,一身乳白色的長裙,裙擺下方濺了些許泥水,好似紫色的碎花,成了最完美的點綴。她離我不過十步之遙,讓我得以看清她的面容。沒有化妝,有著恬靜的五官。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我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這段句子。這是一個神一般的女子,我的心拼命的跳,我覺得心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這感覺為何如此熟悉。 我已忘記了此刻自己還在上課,起身沖出了教室。“哎,同學!”,她一個優雅的回頭,微微一笑,目光正好與我相對。我真正體會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在我們目光接觸的二分之五秒內,我們的臉微微泛紅,我們都同時想到了一個詞一見鐘情。 往后的日子是,煙雨朦朧,兩人一傘,四條腿的節奏,只有一顆心的跳動。我們徜徉在朝霞里,漫步在夕陽中,依偎在碎時光里。路燈早已記住我們的模樣,空蕩蕩馬路上留下了你我的無數腳印。多少個夜晚,我們穿梭在人潮擁擠的古鎮,體味著橋頭眺望,欣賞著小橋流水人家,感受著海盜船的刺激興奮。時光悄悄從我們的手心劃過,雕刻著你我,飄落的粉末叫真愛,把我們融為了一體,仿佛只有你我。暖陽送去我的祝福,清風吹來了你的微笑。世間萬物都只為你我而生。偶爾的爭吵只是一個個美麗的錯誤,讓我們更加分不清彼此。我一直以來都走在你的左邊,想離你的心更近一些。 后來,我才發現,我們早已住進了彼此的心里。我們沒有經歷大風大浪,沒有生離死別,但我們卻也在經歷著蛻變,享受著精神的富足。確實有種“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的感覺。可是為什么,我感覺如此陌生,惶恐。“同學,下課了。”我驚異的抬頭,我并沒有和我的女神在一起。我依然在教室,頓時我分不清了現實與虛幻,我看了看窗外,一切那么平靜。原來只是一場夢,難怪我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原來,一切都只是我幻想而已。你手心的溫柔,終究不會屬于我。我很執著,可是你依然要走。這么多年的馬拉松,我的堅持沒有感動你。那個雨夜,我雙眼模糊,分不清你的臉頰上留下的是汗水,還是淚水。你說,回去喝一碗姜湯吧,它有忘情水的功效。接著你用一個沒有溫度的擁抱來回報,轉身消失在雨里。 我感受著親手將自己埋葬再立上墓碑的痛。嘗試著用時間切割那些對你的思念,直到痛的麻木…… 或許,我不曾忘記,只是不曾想起。畢竟你是我喜歡了多年的女生。我想,你仍存在我心里的某個角落,讓我有著對窗外的那個世界的期待…… 窗外白玉蘭 文/雨雯 入五月不久,坐在房中便不時聞到絲絲清香,白天外面喧鬧時,若有似無,晚上安靜下來,香味便直入廳房,靜靜緩緩地四處彌散。那是學校建校時種下的白玉蘭樹又開花了! 白玉蘭樹種在幾幢教學樓中間, 扎根處不遠便是堅硬的高樓地基,很難四處生長根系,但白玉蘭樹還是默默尋找一切可以生根之處頑強地扎根長高日漸茁壯。沒有太多四處伸展的空間,便在樓與樓之間努力向上,向上。靜靜的,在歲月中長成大樹,在光陰里開花飄香。手掌大小吊圓的樹葉,一個個藏在其中細長潔白如潤玉的玉蘭花,綠葉襯白花,清麗淡雅!一陣風來,樹葉嘩嘩響,蘭花縷縷香,樹下讀書聲!此聲此香此景,令人暑氣全消寵辱俱忘。 剛從北方調到這所學校時是7月,見到尚綴有點點玉蘭花的大樹很是詫異,驚訝這不起眼的小白花這么香!這生長香花的樹竟然這么高!在我先前的想象中,白玉蘭應該是生長在精美紫砂花盆里,枝葉花應該是紫砂花盆中人工精心修剪而成的景狀。 兩邊六層高的樓妨礙了玉蘭樹自在的生長,但為它們遮住了來自大海的狂風,這些樹便長得不斜不折,有了南方樹木少見的挺拔之姿,像儒雅倜儻的翩翩君子! 我知道,在繁花茂葉下面,是經歷過大風大雨雷擊電打的樹干,樹干下面,是繞過水泥鋼筋巨石竭盡全力生長的根須。我想,如果沒有這些磨難,白玉蘭樹還能長得如此高大嗎?如果缺少不放棄的精神,這些樹還會有令人敬仰的君子氣韻嗎?如果樹也可以思考,那么,這些樹是否為它們的生長環境不如意卻無法選擇而失落?那些春天飄落的樹葉是不是這些樹的悲傷?春天抖落一樹黃葉,夏天開滿枝頭香花,這是不是你們對宿命的解讀與回應? 這幾日天氣漸漸炎熱,花越來越多,香氣也越來越濃郁。上下樓梯,身邊總有香風繚拂,坐在家里,深呼吸,再呼吸,悠悠花香直沖腹底,甜甜的,暖暖的,有飲美酒微醺飄飄欲仙的感覺。 喜歡這些樹,這環境。很難想象再去其他地方居住的情景。那里可能有更完善的公共設施,可能有便于上下的電梯,可能有更寬敞舒適的居室,可是,窗外 有在風中搖曳私語的玉蘭樹嗎?有每年用花香擁抱夏天,給每位經過樹下的人灑下點點花瓣、送上縷縷花香的玉蘭花嗎? 二十余年了,人與樹已經有了深深的默契,這份感情,很珍貴! 窗外的村莊 文/寧穎芳 時光真快。轉眼,單位搬遷到新址已經五年。窗外的這個小村莊也陪伴我有五年。 工作之余,會眺望外面的風景,似乎從來沒有看倦過。進城二十多年了,很少能看到鄉村的面貌。所以,窗外這個小村莊對我來說,就像是童年的記憶重現,是故鄉的面貌重現。日日坐在高樓里辦公,仿佛我仍舊在村莊的懷抱里。身在俗世樊籠,心仍可在自然之中徜徉。 小村莊方圓不過兩里左右,周圍被幢幢高樓包圍起來。大概由于這幾年房地產的衰落,這片土地沒有被征用,小村莊暫時也沒有拆遷,還有人居住在這里。往北,是西咸大道,是渭河。往南,是高速公路。放眼望去,就在周圍林立的高樓的縫隙間,小村莊在茍延殘喘著。這不禁讓我為它的生存而感到擔憂。 辦公樓南邊墻外,有一片空閑的土地長滿了青草,一度曾成為羊們的樂園。每天上班,透過窗外看到綠草,羊群,看到羊們在自由快樂地嬉戲,吃草,曬太陽,吹著微風,歲月靜好,我的心是妥貼的。可最近因為這里要蓋房子,這片土地被紅磚圍墻圈起來,已經有挖掘機動土了。羊們自然被趕出去了,零散地在圍墻外的土坡及田地間走動,覓草。而這有限的自由與空間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會消失。如果這個小村莊不存在了,那么羊們自然會隨著村莊的消失而消失。 從辦公樓高處往下看,村莊零星地還住著人,看樣子多是老人,蹣跚著身子,佝僂著腰,背著手在散步。偶爾有一輛拉著貨物的三輪車慢慢地駛過,不時有幾只鴨子、雞和狗在寂寞而空曠的街道走動著。不知誰家的屋頂上還有一面紅旗,在寒冷的風中擺動著,給蕭瑟的風景增添了一絲暖色。 村莊已經荒蕪了。有幾處房屋也已經拆遷了,留下一片荒涼的空地。在低矮的平房和兩層樓的民居中,空下來的地方,像老人干癟的嘴巴里缺失的幾顆牙。冬天的時候,村莊里零星的樹木也是光禿禿的,白色的塑料大棚里,看不見的蔬菜在默默地生長著。村莊里,有幾處地方堆放著廢棄的垃圾,殘破的磚瓦和舊家具,五顏六色的塑料垃圾袋,幾輛準備著隨時待命的貨車,還有一臺停放在角落的暫時休息的挖掘機。在灰蒙蒙的霧霾的冬日里,整個田野沒有生氣。 春天來臨的時候,這個小村莊也是美麗的。幾棵杏樹、桃樹和梨樹開滿了花,后面還有一小片金黃的油菜花,青草點綴在其中,幾只潔白的羊在閑閑地走動。幾只小狗,歡快地在街道上追逐著,奔跑著。幾個老人在門口曬著太陽。村莊是溫暖的。閑暇時候,我常常會凝眸這個在高樓的包圍中依然呼吸著的村莊,仿佛是故鄉的縮影,是遙遠的家園。 從鄉村到城市,我們經歷了種種漂泊,終于在城市的繁華中站穩了腳跟。而故鄉遠在千里之外,逐漸地成為空巢,在衰老,在消失,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這是現代人的悲哀,是我們在融入城市文明時所付出的代價。城市化步伐的加快,土地在逐漸地縮小,村莊在慢慢地消失,我們心底的故土與戀鄉情結失去了根基與依附。生存壓力的加大,競爭的激烈,快節奏的生活,使我們時時處于焦慮與緊張之中。我們向往“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田園生活的舒適愜意與怡然自樂,渴望能慢下來,能詩意地棲居,能有一處安放身心的家園。而現在,這個家園,似乎只能回憶與眺望。 每天我都會看看窗外的村莊。我不知道,在哪一天,這個村莊會消失在我的視野里。村莊最終會成為一幅畫,存活在我們的記憶中嗎?看著高樓中這個小小的斑駁而式微的村莊,我時時地問自己。 窗外的雨夾雪 文/蝶戀花。杏花雨 窗外的雨夾雪望著窗內多情人感嘆,窗內的多情人凝視窗外的雨夾雪惆悵。 打開電腦,寫首小詩,沒人能夠看懂,只有自己體味。綿綿雨夾雪,掩藏那個一生的秘密;蒙蒙煙云間,浮現別離的醉生夢死。 一個偶然,一次邂逅,造就了必然。一個迷失,一次傷害,烙下了疤痕。人生就像一場戲,恩恩愛愛何必太在意。人生猶如一盤棋,滿盤皆輸不必放心里。錯過的,不再來;遺憾的,徒傷感;無奈的,命注定。一切順其自然,生命灑脫自如。 回頭看,歲月如同雨夾雪,一旦走出了雪的嚴寒,便可迎來雨的歡顏。現實中,往往徘徊于雪與雨的邊緣,要么是孤寂感嘆嚴寒摧殘,要么是愉悅歡顏擁抱春天。 莫測的天,最無常。多情的人,最憂傷。雪后便是美麗,雨后便是彩虹。溫暖可融化嚴寒,豁達可驅散孤單。失去的該放下,難留的該遺忘,撥云見霧,敞開胸懷,走進春天。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不遭受創傷怎能更健康。愛情若是詩,智慧便是酒,經過歲月的沉淀,走出密封的磨難,濃醇甘甜,醉人心田。 窗外的雨夾雪融為泥潭,窗內的多情人走進春天…… 窗外的歌聲 文/老溪 休息的時候,想在家里呆一會,看看電視,上上網。外面卻不停地傳來流行歌曲的錄音。一個男人,不停地喊著,叫著,也可以說是唱著。沒有旋律,甚至沒有節奏,好像是周杰倫,很難聽。尤其是在我想寫點東西的時候,這種歌聲就成了難以忍受的噪音。但是有人喜歡聽,據說現在他在流行榜上排第一位。 沒有旋律,沒有節奏,也聽不懂唱的什么,高一聲低一聲的,就像一個喝醉了酒的人在走夜路,深一腳淺一腳的。我雖然知道是在放錄音,可還是想說:他怎么不累呢?這樣沒滋沒味,沒休沒止地唱。我雖然在做自己的事,但這聲音還是不能不硬塞進我的耳朵里,我聽得都累了,膩了。 聽說上海曾經要把周杰倫的歌選進中小學教材,我就知道如今像我這樣無奈的人很多。編教材的人未必喜歡周杰倫,但是他們卻要把周杰倫編進教材,大概是想借此討好學生,讓厭倦了學習的孩子們回心轉意,因為孩子們喜歡這些膚淺的東西,至少這也是一種迎合。有人說,我們改變不了社會,就應該適應社會。現在很多人都學會了迎合。抗拒不了了,就坦白;堅持不住了,就投降。 我曾問過孩子,你為什么喜歡聽周杰倫唱歌?孩子說:他唱得隨便。這就是了,現在的孩子們最難得有一點隨便。周杰倫的走紅,可以說是我們現在這個浮躁社會的一種映像。 有一年的春節晚會,周杰倫有一個節目,很多人就有疑問:他的歌怎么能上春晚呢?春晚之后,對周杰倫的節目沒有獲獎,還引起了爭論,好像為他沒有獲獎感到意外,但更多人的觀點則是:他不獲獎就對了,春晚節目要想獲獎,畢竟要有一點品位,有一點藝術含量,有一點經得起推敲的東西,能夠給人一點啟迪、愉快和享受。于是我想,讓周杰倫上春晚,編導大概也是為了迎合。周杰倫不是有市場嗎?把他弄進春晚,會收買更多的觀眾,為了迎合觀眾,檔次降低也只好認了。這不,今年又上了。 窗外還是那種干巴巴的歌聲,沒有別的內容,也聽不出是什么內容,只有一個字似乎還清楚,就是愛,愛呀愛呀愛呀,沒完沒了。我想象著一個歌手閉著眼睛,晃著腦袋,揮著拳頭,一會抬頭,一會低頭,興奮著,做作地走動著,搖擺著;又好像很難受似的做著表情,滿臉痛苦,聲嘶力竭地喊著,這就是流行歌手,這就是流行歌曲。而從他們在臺上和觀眾套近乎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永遠是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精神狀態。觀眾也似乎從他們的瘋狂中得到了滿足。 我一直以為,音樂是世界上最美的聲音,他應該甜美、婉約、深情、悠揚,或者激昂、有力、奮進、嘹亮。誰會想到,竟被糟蹋成這個樣子。這個社會究竟怎么了? 一些不上學的學生,在街上閑逛的無業游民,大都在二十歲上下,他們最喜歡這類流行歌曲。他們拿著MP幾、手機或其它現代化的電子產品,邊走邊放邊聽,放的就是這類歌曲。他們穿著很邋遢的牛仔褲,聳著肩,弓著背,拐著腿,斜著眼,像抽了大煙,一副舒服而得意的樣子。他們的家里大概都不差錢,都有一個可以稱為“富翁(婆)”的家長,或者是離婚了的單親家庭,他們有條件什么都不干,卻可以盡情享受。沒有人能管住他們,干涉他們,所以很隨便,很自由。他們都喜歡周杰倫。 其實周杰倫等輩和我無冤無仇,也沒有任何厲害沖突,他的走不走紅,有多少人喜歡他,和我沒有半點關系。我不喜歡他的歌,不聽就是了,用不著說三道四。但是你的習慣干擾了我,你們喜歡聽,就滿世界放,絲毫不管別人的感受。我聽不聽呢?我總不能把耳朵堵上吧?我總還有權利發幾句牢騷吧。 其實流行歌曲也不都是周杰倫這樣的風格,有很多是非常好聽的,而且流行得很久遠,可謂經久不衰,常掛在人們的口頭,響在人們的耳邊。這些流行歌曲之所以流行,是因為有感情真切的歌詞,有優美動聽的旋律,聽來讓人感悟、激動、愉悅、回味、欣賞,洗滌人的心靈。聽這樣的歌,我可以放下手中的活,閉上眼睛靜靜地聽一會。那感覺有時是很美的,很享受。 我沒有權利和能力讓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樣喜歡什么歌不喜歡什么歌,但我有權利聽自己喜歡的歌不聽不喜歡的歌,有權利不迎合他們。這些膚淺的、單調的、喊叫的、低俗的、無聊的歌曲,希望不要成為我生活中的噪音。只要不讓我聽到,別人唱翻了天又干我何事。 窗外蛙聲入夢來 文/曹春雷 因為一場連綿的雨,小區池塘里的水漲滿了,居然還有蛙鳴,雖然只是寥落的幾聲,像是青蛙在午夜的夢囈,但我卻聽得真真切切,并心生恍惚,以為自己是在老家的那個池塘邊上了。 那個池塘在我家房后,不大,但因為附近有河水注入的緣故,常年有水,從沒有干涸過。有水,草就茂盛,夏日里,青蛙就多,蛙聲就稠。我家堂屋有后窗,從那里望出去,正好把一方池塘收入眼底,蛙聲也常常穿窗而來。我常常認為,那方池塘其實是掛在我家墻上的一幅壁畫,是有聲有色、動感的壁畫。 池塘邊上有一棵垂柳,兩棵楊樹,它們整日整夜站在那里,忠實地守護著池塘。五月的時節,一場又一場雨水的降臨,會把青草和樹葉洗得很綠,是那種清清爽爽的綠,看起來讓人很清涼。 夏夜,我常在蛙聲中來到池塘邊上,坐在草地上,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只是靜靜地坐著,聞著青草幽幽的清香,聽著蛙鳴,看池塘里的水懷抱一彎明月。這時的月光,把水洗成了銀白。池塘里有荷葉,零零散散,是池塘擎起來的,一張張用來收納月光的傘。 青蛙有的在池塘邊,有的端坐在荷葉上,呱呱地,面向月亮,用它們自以為美好的聲音,重復著它們千百年來一直重復的吟唱。你方唱罷我登場,此起彼伏,它們是在開一場盛大的月光下的音樂會。 這種時候,我的心里也是落滿月光的。 這蛙聲是讓人愛的。 但有時候,蛙聲也是討人煩的。那年高考前,學校放了一天假,讓學生回家休整一下。那天晚上,我依舊復習到深夜,睡覺時很晚了,奇怪的是,蛙聲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聒噪,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高考后母親告訴我,那一夜,她拿了一根竹竿守在池塘邊上,嚇唬青蛙,誰叫就戳誰。 我想像得出那個畫面:母親披了一身月光,持一根長長的竹竿,像衛士一樣,在池塘邊的草地上來回走動。池里的青蛙,乖乖地收聲不語。 如今我遠離故鄉,居在這個城市里,再也沒聽到過蛙鳴。 但這個夜晚,我居然聽到了蛙聲,我懷疑這樓下池塘里的青蛙,是在這個雨天千里迢迢從鄉下趕來的,只為來告訴我,老家的池塘想我了。 透過窗欞看窗外 文/一沁 童年,我常透過堂屋窗欞看窗外。 春天里,我家院子里紫的桐花,青的榆錢,白的槐花,紅的石榴花交替開著,把整個院落點綴得多姿多彩。 五十多歲的母親愛在院子里做家務。陽春三月,她總要搬一塊木板放到竹床上,再取一張舊報紙襯在上面,而后把破舊的衣服、被單、碎布找出來做袼褙。她先將打好的面漿涮在布上,專注細心地在木板上拼湊貼補,一層一層,粘得瓷實平整,再在太陽底下曬干。之后,拿出家人的鞋樣,按尺碼大小分別將袼褙剪成鞋底樣以待繼續加工。母親納鞋底時先有個習慣動作:將滑落在臉頰的一縷頭發縷在耳后,搓搓雙手才認上針線拿起鞋底。她用錐子把鞋底鉆了孔再穿針,接著用頂針輕輕一頂,把穿在針眼里的麻繩拉過去使勁緊一緊。這樣每拉一下,從鞋底的洞眼里就發出“哧——哧——”的穿線聲,如此循環往復,遂形成一趟趟細密的針腳。我在窗內每每目睹,便有暖流涌上身來,猶覺母親把對家人深深的愛都融進那一針一線中了。 風和日麗的時候,母親喜歡院子里那份清爽和明亮,就讓父親把紡車搬到院子里的樹蔭下,自己盤腿坐在自編的草墊上紡線。家里的黃狗和黑貓這時便不約而同來到母親身邊安靜臥下,撲閃著眼睛關注著母親的一舉一動。母親紡線的動作輕盈優雅,很有些藝術的韻味,常令我看得入神。只見她左手先捏起一根棉條,將一頭放入口中稍作潤濕便細細抽出一絲線,再傾身向前輕輕纏在錠子的根部,而后用右手帶動右臂搖著紡車,左臂卻像白鶴亮翅般向后上方伸展、伸展……及至不能伸展時,才猛地一抬左手再迅即放下,長長的棉線便奇妙地飛旋于錠子上,線穗也逐漸由小到大,成中間粗兩頭尖形狀。我注意母親紡線時,心情總是輕松愉悅的,喉腔里悠悠哼著熟悉的豫劇曲調,那神情好像堅信貧困光景定能發生戲劇性變化,所有艱辛都會隨著紡車的吱呀聲一一遁去。 夏秋時節,我家的院墻上爬滿了豆角、絲瓜、梅豆的秧藤,都是母親親自點種的。這些植物互為芳鄰,它們的藤葉順著竹竿或木棍蜿蜒著向墻的高端伸展,并開著不同的小花:白的、粉的、紫的、黃的,若隱若現,次第綻放,在濃綠的藤蔓枝葉間隨風嫵媚地搖曳,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到了采摘時刻,母親總是笑盈盈的將圍裙在腰間扎成一個布兜,提來板凳放于墻下,而后站立上面用剪刀剪下一串串青色的豆角、紫邊的梅豆和一條條嫩綠的絲瓜。很快,母親的圍裙兜里便有了鼓鼓的收獲。在那個特殊年份,母親用這種最有效的方式給苦澀的日子增添些許美的滋味。 透過窗欞,許多有趣的景象不斷映入眼簾:母雞“咯嗒、咯嗒”的叫聲把母親引出屋門,她顛著小腳樂呵呵地去雞窩撿拾雞蛋,每當望見窩里臥著三五個帶著母雞體溫的那些橢圓形的小東西,總會高興得合不攏嘴。在她心里,一家人一天的油鹽醬醋錢算是有了著落;葡萄架下,慈祥和藹的母親幫嫂子梳理頭發或抱著孫子逗樂,賢惠孝順的嫂子也會為母親捶背揉腰剪指甲,婆媳倆說說笑笑,情同母女;遇到天上飄起雨星,母親往往先急著把晾在繩上的被子拉下抱進屋里,而忠誠懂事的老黃狗也忙不跌的跳起來從晾衣繩上拽下衣裳,銜到架子車的木盤下等著母親收拾……那是一幅幅多么自然、清新、樸素、溫馨的生活畫面哦! 幾十年光陰似水流去,但窗外這一幕幕生動鮮活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它定格在我的記憶里,成為我心中永遠的珍藏。 窗外 文/王學成 獨扇的玻璃窗,大而透明,成了我瀏覽街景的視窗。 窗外,細雨微涼,路上的行人三三兩兩的,或撐起了一把傘,或腳步匆匆的。一切都在不經意間,閃過。唯獨你,每天都會出在這方視窗里,且日復一日的做著同樣的動作,不厭其煩。 人行道上栽種的行道樹,是一種開紅色花的槐樹。從春天的萌發,到初冬的凈葉,樹葉都是落得很隨意。掃泛黃的落葉,在別的街上,只是秋風亂竄的時候,而你卻是家常便飯。你看看濃密的樹冠,苦苦的一笑,繼續你機械式的動作——掃、收、倒。 大概是風同情你,店門一側的一顆樹被大風拔了出來,死了。這樣,人行道上就有了十幾米沒有了落葉的地段。不久,在樹坑的周圍就長出了一簇小樹苗。你拿來鐮刀,蹲下來,把徒長的樹苗剪掉。我想,剪了吧,這樣會減少一些落葉,你也會省些事。 剪掉的枝葉被你放進了垃圾箱。樹坑里卻仍站立著齊膝的一枝。雜枝亂苗去了,這該算是一棵小樹了。此后,我看到你每次經過這里,都會送給小樹一點微笑。從俯視到平視,再到仰視,小樹已是高于人頭,枝繁葉茂。一樣的是,葉到地上黃。你說,不在乎多掃一下。 你是這條街的主角。你的出場,總是一把掃帚,一個袋兜,一輛三輪。初識如此,熟識亦如此。從街東頭到我的店門前,你會再從街西頭折回店門前,最后來處理我窗外的街道。原因是我的櫥窗對面有六七個垃圾箱。 你完全進入我的視野,是在幾年前的一個下午。許是到了下班的時間,你掃到了我的店門前,像是王婆子畫梅,用掃帚點戳了幾下,看樣子要騎上三輪車離去。看著自家門前與別家門前迥然不同的地面,火氣沖到了發稍,我竄到了門外。 眼前,你一只手扶著三輪車,一只手捶打著后腰。見我出來,你歉意地微笑了一下。此情此景,我想到了年邁的母親。帶著火藥的話,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回敬的微笑是牽強的。伸手拿起你的掃帚,弓腰掃了起來。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說,謝謝你了,掃帚在這吧,一霎來拿。你應該是有事。 路燈亮了,你出現在店門前,拿著一把鮮綠的油菜,說,這是我自家種的,給你留了一把。原來你是要趕在天黑前,去賣掉自家地里種的菜。我推托再三,還是留下了菜。菜不值錢,盛情難卻。 不知怎么的,空閑了,我就掃一下自家的門口,以至于養成了開門就拿掃帚的習慣。這種習慣從而影響了左鄰右舍,開門后都會各自掃一下自家的門前。這樣,你的工作量小了,人行道上掃得更加干凈了。你還隔三差五的送給這家或是那家一點,自家地里種的菜。誰家的東西忘了拿,落在街上,你看到后總會給拿到屋里。天熱了,大家看到你,總是招呼來喝碗茶;天冷了,就會讓你到屋里暖和一下,再去掃。 人行道上的槐花,粉嘟嘟的,濃郁的槐香撲鼻而來。花,閑情地灑落了一地,鋪了一片詩意…… 于是,在我的窗外,滋生了一種和諧與融洽。 窗外的世界 文/易坤林 那扇窗有兩塊玻璃,顏色稍微有些發藍,窗外正飄著細絲般的小雨。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窗外的世界一片朦朧,窗外的時間給我的房間鍍上了一層陰影。我小心翼翼地按下那白得像雪的燈鈕,像怕打破這夜的寧靜一般。于是,秒鐘不到,我的房間的明亮頓時與窗外的漆黑形成對比。光透過玻璃,刺穿這夜的朦朧,夜晚的霧在燈光下起舞,神秘,優雅。我看看窗外,再看看我的溫馨小窩,享受著這份寧靜,我會心一笑。 窗外的雨似乎大了那么一些,成千上萬的小雨點打在樹葉上,雖響但不促,雖續卻不急。我緩緩地移動步子,走到那扇微藍色的附有自己模樣的半開著的窗前,我伸出手,攤開手掌,迎接那從天而降的、帶著涼意的雨。突然,有一滴雨掉落到我的窗前,它一定是被迫讓風婆給帶過來的。似乎有些不情愿,這滴雨滴落的聲音有些許顫抖,顫抖中還隱約有些許悲傷。怎么了?是在想念居住在云間時的歡愉嗎?是在為單獨脫離了自己的朋友而憂愁嗎?我依舊佇立在窗前,呆呆地盯著這一滴孤獨的雨,盡管它早已與窗臺融為一體。燈把我的影子映在墻上,不完整,但線條卻勾勒得幾近完美。我情不自禁地向右靠了一步,將自己的模樣映在被讀成鏡子的窗玻璃上,竟發現我的眼角殘留有一絲淚光。 或許,是窗外的這場雨讓我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我內心深處的世界,它勾起了我塵封已久的回憶。雨,這一寄托著生命的偉大靈魂,今晚,與大地母親環抱在一起度過這幸福的夜,而我的窗,依舊在向我訴說著這靜謐夜晚的神秘,我的心亦隨它一起暢游夜境。雖無靈動悅耳的輕音樂,卻勝過有時的情意;雖無優雅自由的清晰畫面,卻勝過有時的精彩。有雨的夜鑲嵌在我的窗子上,我的窗外閃動著這透明的夜。 墻上時鐘里的分針不知疲倦地奔跑著,呼吸卻依舊均勻而清澈。我緩緩關上窗,走到床邊,關掉這明亮的燈,尋找我丟失的彩虹的夢。 窗外有藍天 文/夏芷琪 一串清脆的鳥鳴,劃破了清晨的寧靜,笑開了幾朵花,惹哭了天邊那一抹稀釋的牛奶,世界就在這時熱鬧起來。 柳絮一般的云彩不知掛在何處,只留那片天如此孤獨地藍著,沒有人能揣測它的心。但這伸手觸不到的天,卻溫暖著我的心—— 一個瘦小的女孩,因病長住醫院,在病痛的折磨下,原本活潑的她變得郁郁寡歡,整日躲在被窩里,病也因她內心的昏暗而恢復得好慢、好慢。 有一天,東方升起了紅日,樓房下面孩子們歡快的玩耍聲喚醒了終日沉睡的女孩,他們的笑聲如天籟般、銀鈴般叮咚作響。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望了一眼窗外,天氣真好啊,天空如一塊潔凈無瑕的藍寶石——就在這一瞬間,女孩的嘴角上揚了起來,這悠悠的藍色治愈了她的心。她變得不再沉默寡言,病也很快就痊愈了。 如今,那個躺在麥秸地里望著藍天向往長大的女孩卻開始癡癡地想念自己的童年。歲月斑駁的記憶沉浸在清幽的光里,映出了生命的五彩,時光無情地流逝,無痕無跡,卻悄無聲息地帶來了煩惱和憂愁。 我曾聽到這樣一句話:“誰能給我無限遼闊,張望天空,空空如我。”我想這便是人生的至高境界,無論受了什么傷,只要想到窗外有藍天,便會痊愈。 窗外 文/張增華 我在學校有一處住所,站在窗前視野開闊,遠可以看到近百米外公路上來往的車流,近處則有一片樹林,以香樟為主,雜以紅楓、晚櫻等,還有一些攀緣類植物,樹影婆娑,空氣清新,那里成為一處休閑、聚集的好去處。每日總有一群老人、孩子在樹林邊玩耍、踱步,有時看見幾個學生早起在樹林邊晨讀,我不忍打擾他們,悄悄關上窗戶,讓他們安心靜讀,朗朗的讀書聲賜予了我一天美好的心情。 每天清晨,率先占領樹林的是一群群鳥兒,它們天不亮就在那里高歌,鳥兒以灰麻雀為主。有時有兩三只灰麻雀在我窗前的香樟樹上嬉戲,蕩秋千樣忽上忽下,一只倏地向下疾飛,另一只急忙跟去,我知道那是麻雀與我小時候一樣在過家家。這樣想著笑容便會浮現在我的臉上。有時有一兩只黃鶯、喜鵲在枝頭獨舞,間隔一兩聲婉轉悠揚的叫聲來吸引我的眼球。我還見過有一種小鳥,長約寸許,歌聲嘹亮、清麗,我瞪大眼睛看著它在樹枝間蹦蹦跳跳,一眨眼就飛到另一處高枝上,然后遍尋不著它的蹤跡。 窗外常有花香。立春過后,紅梅依然掛在枝頭,晚櫻在春風中搖曳,絢麗的花朵引來路人的許多贊美;芳菲的五月,香樟的花開得繁盛,細小而稠密,一股淡淡的香氣時時充盈在空氣中,沁人心脾。生命如此美好,每晚我都不忍心關窗,讓自己在花香中沉睡。夏日的傍晚,合歡開得燦爛、熱烈,香氣四溢,走在校園內吮吸著誘人的味道,簡直就是享受。 學校前兩天進行校園綠化,請來了幾個綠化工,在校園里栽樹,培育花圃,修剪樹枝。幾個人干活時有說有笑,歲月在說笑間悄悄流逝;午休時他們鋪著塑料布,靠在香樟樹下喝茶,打撲克,笑聲陣陣,樹上的小鳥也不時飛下來偷窺這群快樂的人,在他們的頭頂上來回盤旋,鳴叫著。我忽然想起我在家鄉看護樹林的叔父、給別人栽樹的舅父,油然升起一股親切感,課間時不時地提一瓶開水送過去,他們感謝不已。贈人玫瑰,手有余香,我的心里充盈著無言的快樂。傍晚我走過學校旁邊的公交車站,見他們坐在路牙子上等車,夕陽西下,陽光照著他們生動的臉龐,他們向我招手,笑容燦爛,一剎那間我覺得他們的幸福感特強,靠一雙手勞動,靠自己的努力生活,這是我在窗外見到的最美的風景。 窗外一年四季風景不同,動人的時刻常有發生,每臨窗前,點點景象入眼入心,值得我仔細回味,慢慢咀嚼。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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